以前喜欢吃鸭子,不太喜欢吃鸡,因为鸡的肥油一般会比鸭子要高一些。虽然许多保健书上说,鸭子含的嘌呤要高一些,特别是那些比较稚的鸭子。可是它毕竟便宜啊。咱老百姓唯一最强就是图便宜的能力。说啥尿酸说啥脂肪都不管用,只要不当场吃倒,任由专家你说上天都没有用。我就要买来肥肉炸成油,炒菜用,拌在饭里吃,炸果子吃,那味道真香!
啥专家建议,管它呢,生死由命吧。
近来牙口不好,胃口也不好。原本附近有个鸭脖店,搞的麻辣鸭脖,那店的处理得堪称一绝。它的店名已经记不起来叫啥,就是能记起来也不怎么好说,毕竟店家没有支付广告费给我,干嘛要给它免费宣传呢?那鸭勃,香——你在与它相邻一条马路也能闻得到它的香味,就如那“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。”一样的意境。色——用了上等的酱着色,黄灿灿,黑油油,让你看不出它的原样和骨感。味——入口辣,辣得嘴巴火烧火燎,大汗淋漓,“嘶哈~嘶哈”辣完之后是麻,麻得无法言语,即使能言也是口齿不清。这辣与麻,让你怀疑这味不是天然地上长的。
原来,对鸭脖这硬度和韧性,辣与麻,还可以用健康的牙口与它对抗,并且在辣与麻中享受着啤酒的清凉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渐渐地我竟然厌恶了它,也希望年轻人不要再去这样吃,可是想一下新一代的年轻人还不是看着我们的样子,学着我们这样的习惯,耳濡目染学得的这样习惯。
路过那条街,看见那黄灿灿,黑油油的成堆的,感叹那句: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?那把这句作为个人介绍的谢工程师,和那想安抚孩子心理的刘教授、那人气很旺,爱说话的仙人掌、那愤愤不平的胖哥都消失不见了。
唉,那鸭脖虽然色香味俱全,恐怕以后再也不敢吃了,但我也不敢说我老了。